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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丞睨着林小雅，眼神依旧冰冷。
虽然那张白纸上的字迹，完全可以佐证林小雅的说法，可他却不愿意相信。
“闭嘴！你说的话，我不会相信的！”
“你相不相信，是你的事，我一定要说，因为憋在我心里这么多年，再不说，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那天，是可儿坚持要去爬山，而且她亲自开车。一路上，她的情绪都不太对，接了一个电话以后就更是奇怪，明明应该踩刹车，可她却猛踩油门……”
苏念丞低吼：“不要再说了！”
她明明刚才都承认自己阴谋害死可儿，现在说什么，他还会相信吗？
“你应该去调查一下可儿出事之前到底生了什么事，而不是把所有的愤怒和仇恨都倾注到我身上！我从来没有对不起可儿，如果有，我不得好死！”
这些年，她所遭受的痛苦和折磨太重了，她快要撑不住了。
可是除了诅咒誓，她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