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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娘脸色通红,声音轻喘,明灭的灯光下,艳色直压桃李,一双红唇被他轻咬着娇艳欲滴,适才慵懒的眼神也变得迷梦不知所措,更像轻雾笼罩的山水湖泊,叫人忍不住想靠的再近些好一览无余。

林兆和仅剩的一点理智顾忌着外头的田妈妈等人。他要是真那什么了,田妈妈该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他连小产的女人都不放过?这就不是宠过头了,是不够珍惜。

如同久饿的人含着一块烫嘴的牛肉,他想吃,又觉得太烫。

林兆和心痒难耐,几乎成了煎熬,薄薄的汗水沾到阮娘的脸颊上。

她还没有热起来,他已经烧熟了,叼着她的唇轻声诱哄:“……弄到帕子里头,不叫人知道……”

“这是自欺欺人。”她抗议着哼道,不叫外头的人知道,难不成外头的人就真不知道了,她之前也是忍着不叫,但他总能弄得你不上不下,难受的哭。

林兆和食髓知味,又被迫素了许久,哪里是说忍就忍住的,阮娘虽然不甚情愿,到底把那句“你去找别人”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最后被他迫着拉了去做“手工活”,可是手工活也不轻松,他战力持久,她手又酸又痛,恨不能剁下来似得,最后酸痛敌不过困倦,噘着的嘴放松,脸上也放松,眼皮最终闭上,呼呼的睡着了。

林兆和一腔热情,差点把自己熬干了,也没熬出来,虽然难耐,总算有个两分饱垫底,最后搂着她两个人一起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