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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蔓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明明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波动,表情也是,淡淡的,就像是在说一件和吃饭睡觉一样,每天必须进行的日常。

可陆厉寻还是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也是这一瞬间,陆厉寻突然察觉到,眼前的叶蔓,和五年的那个妖精一样的女人,完全不一样了。

她和叶家的过节,他大概也知道一些,但也只是大概。

但这一刻,她却完全没有隐瞒,当着自己的面,说出了要弄死叶家的话。

陆厉寻沉默了片刻:“这么相信我?”

叶蔓顿了顿:“叶家知道与否,都改变不了什么,区别就是过程是不是顺利。”

她这么坦诚,陆厉寻却笑了。

他想要起身,一动才意识到,他的双臂还禁锢在叶蔓的身下,被他自己的腰带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