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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瑾初道:“我这里还没忙完呢。”卫昭扔下一张银票,道:“你明天的时间我也买了。”马车上,卫昭抛了一根橄榄枝过来:“我们可以合作,你有什么想做的,我在幕后给你推进,赚钱了我们对半分。”“本钱呢?”陈瑾初问。卫昭道:“对半承担。当然,你若是拿不出那么多钱,小爷就吃点亏,小爷多出点,分成我占大头。”“可以,容我想想,有什么可做的。”陈瑾初道。二人分别时,卫昭意味深长地和她说了一句话:“你想活下去,一定要远离叶扶苏,他不是你能觊觎的男人,他也给不了女人想要的。”给不了女人想要的?卫昭还知道什么?陈瑾初的想法是,卫昭也不简单,看书那会她就知道卫昭这个人表面上是纨绔公子哥,实则城府很深,更是聪慧通透。和这种人打交道,陈瑾初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回到小院时,司剑正抱着一把剑依靠在门口。“你个死女人,现在才回来!”司剑一顿劈头盖脸的骂,骂的陈瑾初有些蒙圈,这是什么情况?但是,她可不敢和司剑硬来,毕竟这是个连女人都会打的男人。“你有事?”司剑道:“我没事会来找你?快跟我走。”“去哪里?做什么?”陈瑾初一脸莫名其妙。“主子受伤了。”司剑道,“你竟然还有心情出去吃喝玩乐。”“他是因为我受伤的?”司剑被噎住了,好像并不是。“那我去了就能治好他的伤?”应该也不是,这就是个废物女人,除了会哄主子开心,屁用没有——这是司剑的心里话。“既然什么都不是,为什么让我去呢?”陈瑾初道。“你!”司剑气结。“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就把你敲晕了,扛着你走!”司剑狠狠道。得,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陈瑾初急忙道:“行,我跟你走,但你总要让我收拾几件衣裳吧?”“不用,现在就走!我告诉你,那个郡主可是围着主子转,不安好心,你到时别后悔。”陈瑾初心说,我后悔什么啊?我与叶扶苏那是……那都是误会。她纵然心大,但是也经不住每天几轮不明所以的惊吓,只要跟着叶扶苏的身边,她迟早会死!不是被吓死就是被叶扶苏弄死!奔了半夜,陈瑾初五脏六腑都被颠得错位了,司剑又粗鲁,下了马,直接把她扔了下来,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得,屁股也摔成了四瓣!“司剑,你个贱人,就不能温柔点!”陈瑾初骂道,此时天已蒙蒙亮。国师府门前倒了几具尸体,看装扮应该是刺客一类的。“进去看看主子,这里有杀气,你在这里只会碍事,快滚!”司剑冷道。陈瑾初急忙推门而入,凭着记忆奔向叶扶苏的房间,眼前这个形式,难道叶扶苏受了重伤?那他现在怎样了?院子里横七竖八躺着一些尸体,作为现代文明人,葬礼都没参加过几次,加上

一路奔波饥肠辘辘,这一番景象让陈瑾初一阵阵反胃。“国师、国师,你在里面吗?”陈瑾初敲着门。“扶苏、叶扶苏!”陈瑾初又拍了两下,她不敢贸然进去,万一里面有机关暗器,自己就葬身这里了。她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偌大的院子空无一人,四周还躺着好几具尸体,这情景光是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陈瑾初打了个哆嗦,急忙起身,在周围找到一根防身的木棍。她再次来到叶扶苏的房间前,轻轻扣门:“扶苏,在不在?是我,我能进来吗?司剑说你受伤了,所以,我……”里面传来清冷又玉润的声音:“不要聒噪。守在外面。”原来叶扶苏在里面。有叶扶苏在,即便院子里都是死人,她也没那么害怕了,毕竟在她认知中,叶扶苏可是比魔鬼都可怕的人,杀人如麻,心狠手辣,鬼都怕他!陈瑾初看了看手中的棍子,无奈摇摇头,叶扶苏这么快就没落了?被人杀到了大本营不说,死了这么多人,四大侍从一个不在,现在让她来做守卫?不多会,一阵环佩叮当的响声传来。浓郁的脂粉香气很快掩盖了院子里的血腥气,陈瑾初知道有人靠近了。陈瑾初万万没想到是夏楠笙带着一种婢女过来了。“郡主怎么来了?”陈瑾初冷道,她知道夏楠笙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来这里,而且选这个时辰来。夏楠笙没想到陈瑾初在此,一副急切的样子,道:“我听下面人说,国师府出事了,我过来看看。国师在里面吗?”陈瑾初摇摇头,道:“国师不在。”“不在?”夏楠笙显然不信。夏楠笙这一番过来显然是精心装扮了一番,发髻梳得一丝不苟,腮红恰到好处,红唇欲滴,美艳而不俗气,身上是浓郁的熏香,一双柳叶平眉眉头微蹙,给她平添了几分温婉,和原文中描述的“总是浓妆艳抹”出入很大。她的五官本就是妖娆明艳的状态,如果再浓妆艳抹反而多了几分戾气和风尘,现在的装扮更适合她。陈瑾初道:“我说了不在,您看着院子里死了那么多人,国师肯定是忙着打架去了。”一个婢女上前,直接拔刀:“你让开,否则,别怪我刀剑无眼。”陈瑾初笑道:“好说,姐姐。大清早的,别动刀动枪嘛。”为什么夏楠笙大清早这么心急火燎地要找叶扶苏?原文中关于这一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陈瑾初快速回忆了一下原文,她记得有一次叶扶苏被北辽的人打伤了,还中了毒,这种毒类似媚药,女人是最好的解药,而叶扶苏一旦失去童子身,就会功力大减,但是不是这个时间点,她就记不清了。夏楠笙打扮成这样又选这个时候过来,想必是知道些什么,她为什么知道?她先前关于夏楠笙重生的疑虑又冒了出来。凭叶扶苏的功力,只要给他时间,他有办法自行排解,但若是有女人前去诱惑,那就是另

一番情景了。思及此处,陈瑾初道:“你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