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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沉芳在这里有了自己的新法号,叫执讳。

只不过殷怜义父义父地叫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也别指望她改过来。一晃过去了两三年,她一见旭沉芳也仍是唤他一声“义父”。

旭沉芳也不是拘泥于这些的人,便由着她去了。

殷怜把小酒罐放在菩提树下,然后轻车熟路地抬脚跨进护国寺的佛堂,跟进自己家门口似的。这个时间点,旭沉芳正在佛堂里做下午课。

殷怜自顾自地提了提裙角,在他旁边的蒲团上盘腿坐了下来。

旭沉芳一手拨着佛珠,一手敲着木鱼,殷怜听来,颇有些悠长的意味。

殷怜一时无聊,便伴着那木鱼声,声音清脆爽朗地念起了一段佛经。

罢后,旭沉芳睁开眼,叹了一口气,道:“怎的又来了?”

前两天长公主来寺里还愿,还与他聊起殷怜,让他劝劝这孩子。照这趋势下去,万一哪天她想不开,真要剃度出家可怎么办?

殷怜也叹了口气,道:“你这寺里大门开着,我怎的就不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