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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有过大难,崖山,也依旧是崖山。

张遂难以控制自己脑海之中纷繁的想法,倒是周狂性子一根筋,没有想很多,他看见愁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不由得越担心起来:“师姐,师姐?”

见愁听见声音,回过头来,勉力一笑:“没事……”

“当!”

忽然一声轻响。

见愁手上一松,手中的九节竹竟然直接落了下去,砸在礁石上,出清脆的响声。

所有的危机感都消散下去,她早已经无力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

眼前一黑,见愁脑海之中最后的画面,便定格在了这无边无际的大海上。

见愁做了一个梦,自被杀以来唯一一个梦。

她坐在农家小院里,慢慢地缝着谢不臣的衣服,屋子里传出一阵婴儿的哭声。于是,她连忙将手里的针线活儿放下,朝里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