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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流过的那些汗水,都洒在哪里了呢?

紧接着小影来看我了,那是个周末,大多数来集训的部队都进城玩了。我没有告诉她我住在什么地方,但是军区总医院的护士想找到是太容易的事情,我正靠在树上倒立,然后就倒着看见小影从我们炊事班的卡车上跳下来,冲我们的炊事班长摆摆手,清脆地道声谢谢了,然后深一脚浅一脚冲我们住的帐篷跑来。

值勤的武装哨兵想拦,但是又不拦了。女兵本身就是免检的,何况比武已经结束,这里无秘密可言。那几天刚刚下了雨,林子里积水很深,我们用沙袋垒成的道路由于集训基地的逐渐拆除而无人管理,因为这几天部队都陆续开拔了。所以路上很泥泞,我急忙一个翻身下来上去扶小影。

小影白了我一眼:“你还知道扶我啊?”

我憨憨一乐——很多东西是传染的,譬如口音,我后来班里有个东北兵一直跟我不错,最后搞得我有时候也有东北音,至今还有人以为我是东北人,我也懒得解释;部队战士的表情也是,呆的久了,都差不多了。同化是很厉害的。小影就笑了:“看看你还真认不出来了啊?穿个迷彩马甲不算,好像连脑壳都换了一个?”

我都不会和女孩怎么说话了,就是乐。小影眨巴眨巴眼:“走!去看看你的狗窝!”

我就带她过去看了我们的帐篷,有一个兵在里面睡觉,我们就出来了。刚刚出了帐篷,她就拉我的手,我跟过电一样电了一下,急忙放开。小影:“干吗啊?不是你上中学的时候死乞白赖地非拉我的手上课的时候了?”

我紧张的:“这儿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