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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龙非夜却继续逼近，突然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刘海，宠溺地笑了，“看样子，你还是很怕我。跟你开玩笑的，你想考虑多久就考虑多久。想好了，一定回复我。”
他似乎喜欢上揉她的刘海，手都要放开了，却又忍不住揉了记下，才放开。
韩芸汐看着他，眉头越拢越紧，所有熟悉感都比不上这一刻。
她竟有种想哭的冲动。
“龙非夜，我……我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认识你了呀？”
龙非夜显然并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看到她突然红掉的眼睛，他温柔地替他整理好刘海，问道，“怎么了？”
他正要放开手，韩芸汐却按住他的手，眼泪忽然之间就落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泪像不是自己的，控制不住。
整个人更不像是自己的，无法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