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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臣熟读四书五经,在家里时便小有才名,已经是童生。后来他参加县试,又得了秀才,便越用功读书起来。

他舍不得见愁受苦,曾握着她的手说,等他回头拿下了更高的功名,便能做官,以后,见愁也算是个官太太了。

今日一早,谢不臣就去了县学读书。

往日里这时候,他也该回来吃饭了,可偏偏赶上这样的大雨天。

见愁想着,他带了伞,多半是道中泥泞,路不好走,所以迟迟未归。

等他回来,她便将这天大的喜事告诉他。

唇边挂上一丝浅笑,听着周围嘲哳的雨声,她也不觉得心烦了。

从窗边走回来,见愁没再拿起针线活儿,扫了一眼挂在墙上的一柄鲛皮为鞘的宝剑——这是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是谢不臣拼死也要带走的。

她走到了屋前,望着窄小的院门,巴望着谢不臣从雨幕里出现。

这是很简单的农家小院,几只大白鹅被竹篾篱笆围了起来,正欢快地在雨里叫唤着,不时将修长的鹅颈转过去梳理羽毛。偶尔一抖,便见落下来的雨珠被油亮的鹅毛抖得飞旋出去,一片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