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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渺已经疼到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和他辩驳,在靳承寒的威胁下草草吃过几口晚饭,然后躺在床上开始装死,想着如果一动不动是不是就能减少一点痛苦。

可谁能知道,她越是不动,这膝盖上的伤口疼得就越是厉害,似乎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都在专心致志地感受着这灼烫一般的疼。

额上开始不断渗出一层又一层冷汗,沈言渺痛苦地闭着眼睛,下唇几乎快被自己咬破。

蓦地,一阵天旋地转袭来,沈言渺吓得惊叫一声立马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又被靳承寒稳稳抱在怀里,几乎是下意识地,她紧紧勾上他的脖子,问:“靳承寒,你干什么?”

“劳动”,靳承寒回答得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沈言渺错愕地瞪大了眼睛,到底有没有搞错,她一个走路都不便的残疾重伤病人,此时此刻难道不是应该好好休养吗。

劳动,到底有没有搞错?

“我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想劳动也劳动不了啊”,沈言渺小声地抗议,一张小脸气鼓鼓地嘟着,就算是资本家也不带这么剥削人的啊。

“我说可以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