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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医生治病救人,别说是有七成把握,那怕只存在一线希望也要尽全力去抢救。自己这是被以前的事弄的有些胆小怕事了。

说起来,医生只不过是一个特殊的职业,在治病救人过程中总与生老病死相伴,做医生这个职业有些年头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因为见惯生死变得有些冷漠。

白老爷子半生行医,半生经营药材,加上他的年岁在哪罢着,他早已习惯病家的生离死别,颇有些悟道高人的神韵。

因此,当他得知附近学校里有那么一位“活死人”存在时,并没如同其他人那样显得有多惊奇,很是平淡。

“医不叩门”,要不是去给那位“活死人”治疗的医生是他的孙女,病人不送到他的门前,他也许都不会去主动过问一下。

在白老爷子看来,生命的诞生大致相同,但生命的逝去则千态万状,让人刻骨铭心,难于忘怀。在他行医经历中,那些与他擦肩而过又归于冥冥这中的生命,想起他们起步的刹那以及留给生者的思索,从而感到生与死连接的紧密与和谐。那一个个生命的消逝,对于年过古稀的白老爷子而言,已残缺为一块块记忆的碎片。

捡拾这些碎片是对生的体味,对命的审视,是咀嚼一颗颗苦而有味儿的青橄榄。闲着没事,感叹时光的时候可以拿出来晾晒一下,品味一下,平时就收起来,藏在记忆最隐秘的空格里得了。

自家孙女遇到好老师了,中医后续有人,白家医馆后续有人了。白老爷子的神情有些激动,看着祁景焘说道:“好,好,好的很哪,等你们去做下一步治疗的时候,我能不能也去看看你们怎么治疗的?”

“可以啊,呵呵,主治医生就是小白,她没意见就行。”祁景焘指指白莫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