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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睿竖起一枚手指摇了摇:“是运筹帷幄。你没有看过我几年前下的棋,就敢来算计我,不得不说,你蠢地很有勇气。”

左小右看着威廉竟然还安慰般道:“当然了,公主也不是最初时就说的。而是我太过了解公主,她并不是那种会喜欢染事的人。安娜虽然说带过威廉小王子,但是毕竟已经离开皇宫,从此再与皇室无关。我们家虽然说不是特别有钱,但是,夜睿并不容易相处,如果推荐的人用得不好,多少会迁怒别人。夜唯深这么熟悉夜睿,如果事先知道,肯定不会让公主在午宴上说出推荐安娜的话。”

“于是,我就跟夜睿说了一下我的疑惑。夜睿就问了夜唯,夜唯就问了公主……就这样。”左小右弯了弯眸子:“很简单。”

威廉气得要炸:“原来你们早就知道,早就知道……”

左少卿支着下巴在一旁看着他着急跳脚,心思却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左少卿不言语,左小右只好接着道:“嗯,算早的。所以你可以……”

“那她呢?你怎么知道她是小优?”威廉将目光落到地上的安娜,不,小优身上。

左小右叹息:“因为太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