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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于连想起了那次国王驾幸维里埃一事,自觉骑术颇过得去。哪知当他们从布洛涅森林回来,走到巴克街中心时,为了躲闪一辆两轮轻便马车,于连被撞下马,跌了一身污泥。幸而他有两套衣服,可以替换。晚餐时,侯爵想同他说说话,便问他午后骑马游玩的情形。罗伯尔急忙接过来,含糊几句应付过去。

“伯爵先生对我百般关照,”于连接着说道,“我很感激,知道这份隆情厚谊的意义。承他给了我一匹最驯良、最漂亮的马,只是他终究不能将我拴在马上,由于这点,走到桥边那条长街上时,我摔了下来。”

玛特儿忍俊不禁,笑了出来,后来更冒冒失失地询问详细经过。于连简单地说了说。他风度优雅,只是自己并不知道。

“从这样一件小事上,”伯爵向那位院士说道,“就可以看出这个小教士不过是个十足的外省人罢了。这样的事从来没见过,以后也不会看见的。居然还当着女士的面,诉说起他的倒霉遭遇来了。”

于连的灾祸让他的听众听的很是舒服,到晚餐末了的时候,其他人的话题都已经换了,玛特儿却还在向她哥哥询问这一不幸事件的细节。她问起来没完没了,于连有几次和她目光相对。尽管玛特儿不是直接问他,他也敢直接回答。最后三个人笑在一处,仿佛森林深处小村里的三个年轻乡下人似的。

第二天,于连去听了两堂神学课,回来以后,又抄写了二十来封信件。他现图书室里,就在他身边,坐了一个不知名的青年,衣着很是考究,但是神情恶劣,脸上分明带着嫉妒。

侯爵进来了。

“您在这里做什么?唐波先生。”侯爵向那新来的人说道,口气甚是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