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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成林还是颇有风度的反问道:“哪不一样?”

邵冰楞了一下,接着挑衅似的说:“反正就不一样。”

这是倒将了周成林一军,为了打破僵局,周成林提酒道:“好了,说说你的情况,好吗?”

这下邵冰没客气,她把自己的情况向周成林详细的诉说了一遍。她告诉周成林,自己很少的时候就死了爹娘,与哥哥和嫂子在一起,嫂子不想家里有个吃闲饭,就把她赶出了家门。哥哥是“妻管严”,怕嫂子比怕老虎还厉害,女人决定的事情,那个没用的男人从来就不敢反对。为了生存,也为了生活,她想在榆阳开个店铺,钱是七姑八大姨那借来了,但到工商所办营业证,人家卡了一次又一次,不给办。人家告诉她要送礼,她带着礼物到所长办公室,所长却不要礼物,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脯不放,她明白了所长想要什么,那个所长也不避讳,就在他的办公桌上,那个看起来令人恶心的男人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疯狂的掠夺走了她做为女人最珍贵的东西。

以后,只要收工商税,她就和那恶心的男人睡一觉,就什么都免了。

时间长了,她已经感觉无所谓了,她同好多的男人睡觉,睡完觉什么事都能办成。她也总结出一条道理,自己被男人玩,其实自己也在玩男人,男人从她身上得到了快乐,自己也同样从男人身上得到了快乐。

讲完的时候,邵冰已经是泪流满面,她问周成林:“我下贱吗?我肮脏吗?”

周成林愤怒到了极点,痛骂了所长一顿,说:“下贱的是那个所长,肮脏的也是和那个所长一样的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