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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姨娘一想到那位嫡出的少爷,痛快的同时,也有些心虚,当年就是她使人半夜里给窗户开了条缝儿,让那位少爷得了风寒,这才落下了体弱的病根儿。

她不后悔这么做,夫人对她们母子做的事情可比这严重多了,就是想起这事儿的时候总觉得心虚,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怕这事儿被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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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时寄过来的试题,魏定早就做过了,得亏他没过去,去了很大的可能也是白跑一趟,白白糟蹋身子骨。

这算学题目太难了,出乎他的意料,再加上他的风格又跟主考官相悖,能中举的概率实在不大。

因着这位白主考官,他本来以为堂弟肯定是无缘榜首了呢,瞧见这寄过来的算学题才又多了一丝希望,题目越难,对于擅长这一科目的考生来说越好。

千盼万盼,总算是把这成绩给盼来了,乡试解元,啧啧,便是再给他三年他都没把握能拿下。

自从堂弟来了之后,一方面激励着他不断进取,另一方面也给他减了压,这个压力不是学习方面的压力,而是整个魏家给他的压力。

作为长子嫡孙,尤其是在魏家两房人丁都相当单薄的情况下,他自幼接受的教育就是要担起魏家来。

可就他这副身子骨,甭管是少时,还是长大后都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