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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卫部队遭遇袭击伤亡惨重,却连敌人的影子都没见到,国崎登认为这是奇耻大辱,一零一军是在公开的羞辱他第九旅团,羞辱大日本帝国皇军,这是不可饶恕的。虽然他恨不得立马追上去将所有支那人都碎尸万段,但当他分析了现场之后,又不得不仰天长叹,好高明的伏击啊!

预先计算的炮击坐标,事先埋设的地雷炸药。先以远距离的炮击迫使皇军下车防御,然后由隐藏在暗处的伏击人员引爆炸药?搜索中队找到的起爆器验证了国崎登的猜想。如此缜密的部署,完美的执行,无论从哪方面都预示着,对手!支那军一零一军不简单。

“给我追!”国崎登有两个选择,一是等待师团长阁下率部增援,然后一同围歼一零一军;另一选择就是,第九旅团紧追不舍,死死缠着一零一军,抓住机会他就要吃掉她,哪怕仅仅是一部人马也能够让他心情畅快。第一种无疑是最保险的,但军人的尊严及对大日本皇军的自信,让他选择了追击。

抛弃舒适、快捷、大运力的机械化行军转而轻装上阵,缺点自然不需多言,但在崎岖的山间小道上,优势也是极为明显的。

鬼子身体素质好,再加上训练有素。虽然山路难走,但左蹦右跳,上下踩着石块土坡,却也健步如飞。相比之下,国军就差了很多。在这个时期,就是中央军的精锐部队,也只是每餐一个馒头两碗白粥,(当然如果稀的能照到人影的粥也能叫做粥的话)一个个瘦的跟排骨似得。能挺住的也就罢了,挺不住的就只能勒紧裤腰带了。像一零一军这样炒面配着肉罐头的,不是没有,奢侈一回还真有不少部队能败得起,可仅仅一两次又有什么用?虽然一零一军在行军口粮上面吃得要比鬼子强,但先前挖的坑太深了,还没能填满。因此,陆维知道,长时间,远距离行军,士兵们肯定是吃不消的,如此就要控制节奏了。

鬼子第九旅团轻装上阵,在小路上刚刚追了不远距离,就听轰的一声巨响。一个鬼子兵在追击过程中不小心触发了国军埋设的地雷,那地雷当然还是毛熊出品,一声巨响周围的十几个鬼子死的死伤的伤,仅仅一枚地雷就造成一个分队(大约是鬼子的一个班)鬼子丧失战斗力。

“八嘎!”国崎登对前面的支那人简直是恨之入骨,他们也不与皇军正面作战,总是喜欢搞这些下三滥的把戏,给皇军造成极大困扰。支那人虽然在道路上埋设了地雷,可第九旅团的工兵也不是吃素的,国崎登一挥手,早就已经跃跃欲试的鬼子工兵提着工具箱开始排雷。一零一军布置的地雷,可不是随便埋在土里就算完事儿,大多是要改造成拉发雷或是绊雷,因此鬼子工兵也没有使用金属探测器,每人手持一支探雷针开始忙活。

“哎!书桓!军座果然猜的不错,小鬼子的工兵上来哎!”

说话的人名叫赵子午,旁边是他的搭档,同时也是他最要好的哥们和同学-何书桓。两人都是南京金陵大学的学生,也都是从南京浩劫中幸运逃出来的学生军。一零一军招兵时,因为两人都能识文断字而被“特招”入伍。在新兵训练时,两人脱颖而出。赵子午出身猎户人家,擅长追踪、隐匿,枪法自不消说。何书桓,其父曾是政府高官,自幼不少接触枪械,枪法当然不俗。两人都有很好的功底,加之有文化,吸收和转化较普通士兵强,因此被当作狙击手来培养。在一零一军神枪手四连(一零一军中,专门用于培养狙击手的连队)经过数千发子弹的喂养,几十种地形和上百种复杂条件下的不断训练,终于成为一名合格的狙击手。

“上来就干掉他们!”何书桓颇为不屑的说道。

如今,在一零一军中,将士们都憋了一肚子气,凭着咱一零一军的装备和人数优势居然要被几千鬼子撵着跑,连痛快撒泡尿的功夫都没有,真想甩开膀子和鬼子大干一场,但军座就是不许,因为现在还不到时候。

按陆维的意思,要么不打,要打就要一鼓作气,干脆利索的吃掉国崎登。现在的第九旅团虽然已不再强大,但陆维还真没有把握一口把他吃下,弄不好可能会崩他俩门牙,这样的仗,一零一军在山东地界还能打几场?陆维需要为一零一军全体指战员着想,既然活着跟他出来了,那就不是来送死的。

说干就干,赵子午与何书桓立即支起狙击枪,瞄准远处的鬼子工兵。小鬼子的工兵活还挺麻利的,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居然就让他们起了好几颗雷。当地雷的引信被拆除,已经不具备多大威胁,立马有后面等候着的士兵从工兵手中接过,何书桓甚至能看出那工兵嘴上得意的笑。先前,不断有皇军士兵触雷身亡,工兵们就开始研究支那人布雷习惯了。像这些拉发雷、绊雷虽然不太容易发觉,但只要仔细寻找,还是能够在石缝和草丛中发现它们的身影。到时候只要剪断细线(无论是拉发雷还是绊雷都要用到)支那人的地雷甚至可以直接拿来用。

小鬼子起出的地雷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快,大概是练熟了。地雷本来就是用来阻滞鬼子前行的东西,现在正在发挥它的作用。小鬼子就是再熟练,起一颗地雷怎么也需要三五分钟时间,可何书桓认为,还需要让他们再慢点。

“啪!”何书桓手中的枪发出闷声,600米外的一个鬼子工兵胸口中弹,大威力的七九弹直接穿透胸膛将他的背部撕裂,鬼子根本没有惨叫的机会,这样的创伤,即便内脏没有搅碎,也会在几秒内将鲜血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