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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叶凌天这货爸妈咋生的,竟然这么怂,没见大哥我正坐在两只老虎中间耀武扬威吗?

等我用打火石把那堆干柴打着之后,嘴里似乎只剩下苦的味道了,简直就只剩下苦的味觉了似得,连舔嘴唇的时候,都觉得是苦涩的。

将早已经磨好的铁片拿在手上,轻缓地用铁片将母老虎的伤口划开得更大一些,可以使得草药更好地与伤口融合。

“吼!”

母老虎还没半点动静呢,那大屁|股就等不及了,原本已经舒适地趴在那又再次站了起来,并且张开血盆大口对我咆哮了一声。

如果放在之前,我可能还会停下动作等大屁|股的情绪稳定一些后再做动作,但是此刻伤口已经开始出血了,因此我只能硬着头皮将早就咀嚼好含在嘴里的草药拿出来一把糊在伤口上。

在铺垫草药的同时,我就已经将刀片扔进了火堆里让刀片能够快速升温,说白了就是将这个看起来简单的火堆当成了酒精灯一样使用。

糊好草药以后,因为铁片的温度不够,我就开始给母老虎放松伤口附近的肌肉,以免在最后一道工序时母老虎因为紧绷着腹部肌肉而失败导致二次出血。

等母老虎的小腹肌肉完全放松下来后,铁片的温度也达到了火堆的极致温度,铁片一直在火中燃烧着的前段部分更是变得通红,隐隐还能倒映出人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