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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云喟然一叹:“极是,这个事儿还是交给我吧。我还忘了苏伯伯治病的钱,可能还有些边边角角的事情,更是没有想起来的。就譬如这一期被烧掉的闻京报,这个成本也不小了。下一期的良言就先等两天,让钟主任问了印刷厂的消息再说。”这样一算,钱是真不经用,就算做了卖房产的打算,这年头经济不好,一时半会儿要出手也是很有困难的,因就提议道,“我看,不然咱们就找合伙人。贺忆安怎么样?”

邓丽莎却将头摇成了拨浪鼓:“花花公子一个,做做兼职无所谓,要成了股东,闹出什么事情来,头衔上顶着咱们的报纸,好听吗?还是先公告去征集吧,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加入的。”

沈初云一想,这话也很有几分道理,便就垂头丧气地低声答道:“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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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邓丽莎还酣然睡着。沈初云知道她是累极了,便轻手轻脚出去打了豆汁,买了她爱吃的素馅包子,往锅里倒了热水温着。自己则早早出门,要去求证一些事情。

这样的清晨,还不是北京饭店人声鼎沸的时候,大堂里的西崽还是一派懒洋洋没睡醒的样子。沈初云望着头顶那盏仿佛从来都光芒不熄的水晶大吊灯,头一次觉得那样刺眼难受。

北京,人都道是善之区,可是掌握着北京甚至国家命运的人,真的配得上一个“善”字吗?

不多时,包厢门被打开了。沈初云仍旧端着礼貌,起来点头欠身。

韩延荪这次有些行色匆匆,并不坐下,只是问道:“是需要我的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