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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脚麻了,站不住了,我把遥控器找着,塞到他手里去,“开门吧,我要走了。”

他没有开门,而是把遥控器狠狠摔在了地上,幸好地上地毯厚。我扑过去抢遥控器,而他扑上来撕我的衣服,就像疯了一样。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狰狞的陆与江,额头甚至暴着青筋,就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以前就算他被我气得要死的时候,他最多也是用更难听的话来气死我。可是今天他一定是疯了,我就知道,一提到竟知,他就会疯。我拼命反抗,才知道自己的力气比他差了有多远。他弄得我很疼,甚至比第一次还疼。第一次就是他喝醉了,把我当成了竟知,我顺水推舟把他哄上了床。然后威逼他,勒索他,拿罪恶感和道德观敲诈他,最后逼着他不得不娶了我。

他只差没有拿刀子逼问我:“为什么你要跟我结婚?”

“钱啊,像你这样的有钱人哪里找去?”我恬不知耻地答,“本来你做我姐夫也挺好的,可惜我姐姐死了,你也做不成我姐夫了。所以我只好亲自出马,搞定你做老公了。”

所以他恨透了我,而现在我也恨透了他。

可是为什么这么厌恶,他还是会娶我?甚至结婚后,某些方面一度还挺“河蟹”的。虽然陆与江应该是有洁癖,“河蟹”完了就离我远远的,又不许我超过三八线碰到他。

我无数次地想过这个问题,最后无意间听到陈默的一句话,“男人会把爱与性分得很开,他抱着你的时候不定想着谁呢。”

我知道陆与江想着谁,他想着我的姐姐,叶竟知。

虽然我跟竟知长得一点也不像,她又漂亮又温柔又善良,就像一朵白兰花,而我浑身是刺,连心肝都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