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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吵吵抬头看着他,所有的话都哽咽在了喉咙里,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这是她身边唯一的亲人,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

宁恪什么也没有问,只伸手将她搂在了怀里,哄孩子一般拍着她的背,似乎觉得语言也太过苍白,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宁恪……”宋吵吵鼻子酸的难受,哑着嗓子道,“你要是没抢过这盒子就好了。”她这是第一次分不清自己是在为什么而哭了,也许是为母亲的过世,也许是为自己的身世,也许是为生父生母的故事,她到现在还不能完全接受这个事实。

“嗯,都怪我,不该抢这盒子,不该让你看到。”宁恪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柔声安慰,他并不知道那信中写了什么,整个人处于一种包容的姿态。

“好啦,别在路中间哭了,会让人笑话的。”宁恪扯出一丝安慰的笑意,伸手为她擦干了眼泪,“咱们回家哭,随便你蹭眼泪蹭鼻涕,我不嫌弃。”

听了这话,宋吵吵有些不好意思,眼睛红红的,依旧抽噎着,一边打着哭嗝,一边将那封信递到了他的手里。

宁恪有些诧异的接了过去,皱着眉扫了下去,看至最后,脸色却也僵了僵。

她才是宇文奢?她才是真正的宇文奢?宁恪忽然低头看了宋吵吵一眼,眼神有些莫名。

宋吵吵被这种怪怪的眼神看着,有些疑惑,小声问道:“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