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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华冷冷一笑,“一,是做本尊的奴仆,从此为本尊的命令是从,二,便是将你的生气交给本尊。你选择哪一种?”
“这……”
这对于赵一航来说,实在是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按理来说,选择前者应该是最好的,毕竟可以保下自己的性命的,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要是做了这个选择的话,那么自己的性命就要交到别人的手里了。
可要是不答应的话,那么自己的生命应该就是要终结了。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了这个人的手里,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被动了,所以赵一航,是哪一种都不想要去选的。
可——
这可能吗?
眼前这人,是允许他哪一种都不去选择的吗?
很明显,这是不可能的!
赵一航还是有着这么一点儿的自知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