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疲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经常走了一半,头领将岸会带着一部分武器装备较好的,离开大路,去筹集所谓的“军资”或曰“哨粮”,有时候是几只骡马和推车上的谷物瓜菜,有时候还有一些被绑起来青壮,拳打脚踢家饿肚子的威胁,很容易就让他们心不甘情不愿的,成为这支还没正式开张义军“光荣”的一员。

不过大多数成果看交涉的对象而定,如果是有围墙和足够精壮的村落,考虑到伤亡和收获的性价比,那就通过形式和口头上的威胁和交涉,有代价的获得一些补给;如果是比较弱小缺少防护的村庄,他们也不介意客串一把劫匪,收取过境劳军的代价。

但不总是有所收获的,遇上壁垒森严的豪族邬堡,交涉不成反被驱逐,骂骂咧咧满身狼狈的空手而归,乃至搀扶着死伤者逃回来的,也是常有的事情。

但无论任何时代,具有有知识和见历的人,总是更容易获得朴素的尊敬和礼遇。哪怕是一只从草莽中,诞生没有多久的“义军”,但也仅仅是尊敬而已。

虽然不免要和臭烘烘的鸡鸭禽畜什么的坐在一起,但是相对于那些光脚走路走到磨破的脚底板,被血伽和泥土糊起来的杆子队么,我却又是幸运的多。

随着在这只武装里的短暂生活,我的一些相关记忆也开始恢复和呈现起来,比如一些行伍的基本常识,行营立账的事项到寻找水源,乃至利用地形的知识,夜禁和防要的基本操条,

“夏夫子.”

一个声音把我唤回来,是一个殷情的面孔。

“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