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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抛开了储君的风姿和威严,猛地朝着李茗雪扑了过去,两母子抱在一起,双目相对皆是忍不住哭泣,互诉衷肠。宴承祚被玄渊教得极好,这大抵是他感情波动最剧烈的一次。

这是十年来,自宴承祚被从李茗雪身边抱走后,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儿子,他长大了,清逸如竹、聪颖慧黠,比她想象的还要好一百倍、一千倍。

等两人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李茗雪便看到负手立在院门,神情依旧清冷淡漠的玄渊,她猛地跪了下来,朝玄渊磕了个头:“多谢陛下,您把他教得极好,他是个好孩子!”

虽然才第一次见着儿子,才与他说了一会儿话,但李茗雪却看得出来,她的儿子年纪虽小,但却是真的聪颖出众、谦恭虚己。这样的孩子,李茗雪心里明白,不管是她还是宴君贤,都教不出来的。

玄渊淡淡应了一声,就问道:“宴君贤呢?让他也出来见见你们的儿子吧,有些事情也该告诉他了。”

李茗雪微微一愣,突的咬了咬牙:“陛下,不若先把事情说与祚儿吧。”她这十年与宴君贤一直生活在一起,十年时间足够让她知道宴君贤本性如何了,作为一个母亲,她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去见他。

眸光微闪,玄渊立刻对李茗雪的打算心中明了,但他也没有反对,只无所谓的点了点头,道:“也可以。”

于是在宴承祚不解迷茫的眼神中,李茗雪开始徐徐将当年的一些事情尽数告诉给他,而玄渊负手立在一旁,时而补充两句,让他对事情了解得更全面。

等到他们将事情说完,才十岁的宴承祚脸都白了,他不敢置信的看向玄渊,一双琉璃般的眼眸睁得大大的,满是难过和不愿相信:“父皇,我不是你的儿子吗?”

玄渊微微点头:“我今日将此事告诉你,便是因为你已经长大,能担得起这大庆天下。我终归不是宴家之人,这皇位还是会还给你们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