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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蝉听言嚯地从椅子上坐起来:“出什么事了?”

“……还不太清楚。”刘双领紧锁着眉头,“只是我那朋友说,日后不能再出来了,说东宫掌事的发了话,让上上下下都老实在宫里待着。可太子殿下在郢山呢,东宫突然这样严查,多半是那边出了什么事。”

叶蝉的一颗心猛跳起来,又强行安慰自己别太紧张。谢迟是御前侍卫,和东宫也没什么牵扯,太子的事,应该与他无关。

然而又过三天,御驾从郢山起驾回宫,有一批御前侍卫先一步日夜兼程地赶了回来,便有人抽空到广恩伯府报了个信儿。

说谢迟被看押起来了。

这话刘双领回给的叶蝉,叶蝉脑中一声嗡鸣:“你说什么?!”

刘双领比她大足足五岁,都愣是急出了一副要哭的样子,强自克制着跟她细说始末。

他说来报信的人叫白康,好像和爵爷很熟,先前就送爵爷回来过。

白康道,陛下盛赞忠王的事,是八九天前传回的洛安,实际上是十一二日前说的话了。打从那天,随驾众人就都觉出太子殿下情绪不对,跟谁都沉着张脸,宫人们一个不下心就要挨罚。

当时还有宫女私下嘀咕说:“太子殿下真本事不如忠王殿下,脾气倒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