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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可点了点头,明明只是痛经嘛,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她很快收了花痴的眼神,将鼻尖儿一扬,一副“我还没跟你还没和好”的样子。

“你可否有些出息”唐思淼在她脸上淡淡扫了一眼:“身体是自己的,无论好坏心里总该有个底;你看看现在,本来好好的身体,怎么就被你折腾成了这个样子?”

秦可可被他教育的语气搞得很不爽,瞥了他一眼:“不就是痛经嘛?大多女孩子都有,什么叫我自己给折腾的;麻烦你有点逻辑好吗?”

唐思淼脸色一沉,原本怜惜的眼神忽的锐利起来;一对浓黑的剑眉紧蹙着,额角的青筋在白皙的皮肤下一滚一动,怒不可遏地吼道:“是胃出血!你连自己是哪儿疼都分不清楚吗?秦可可,我该说你什么好?嘴一动,就随便说了喜欢。你连自己的都不爱惜,有何资格去喜爱别人?病痛虽由你自己承受,可你疼得不过只是身体,可其他人却要承受恐慌,你能否设身处地为其它人想想?”

“……”他说的太有道理,秦可可竟无言以对。

胃出血加痛经,天啦,世界最惨,没有之一。她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自己胃部,忽然感觉自己身体已经千疮百孔了,觉着自己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她哪儿还顾得了听唐思淼深情说教,已经开始无限想象自己命运的大结局了。

万一她真的死翘翘了,外公老妈不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她哇了一声,捂着嘴不可抑制地哭了起来。秦可可怕死,怕一闭眼就再也醒不来了。她这一哭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唐思淼,他千辛万苦铸就起来的冰墙,被她梨花带雨的摸样给彻底击碎。

唐思淼心一软,伸手将掌根固在她的额骨处,用手指替她轻轻擦拭脸颊上的眼泪;声音清润地就像是新燕出谷,乳燕归巢,无声,却如沐浴在阳光中的物体,自然地然人无比温馨:“好了,别哭了;医生说问题不大,以后注意好好养着就没事儿了。”

她半信半疑看着他,吸了吸鼻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