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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此,长老们无一人再有剃度江流儿于金山寺的想法了。他们穷其一生所学,也难以跟十八岁的江流儿的博学相比,如果他们的佛学是江河的话,他们感觉江流儿心中的佛学就是大海。

江流儿,显然非小小金山寺能容得下的,他是一尊未来的大佛,最好的去处,就是长安的号称天下第一寺的洪福寺!

江流儿年轻气盛,第一次宣讲佛法折服众僧心中非常得意。在回到师父僧舍的路上,不管是寺里的长老还是看门的小沙弥,都会恭恭敬敬的站住,双手合十,对江流儿道一声好!

江流儿推开师父僧门,法明长老脸色漠然,手拿剃刀,淡然说道:“江流儿,过来坐下。”

“是,师父!”江流儿恭顺说道。他过去坐下,法明长老手中剃刀一动,江流儿长纷纷掉落。眨眼间,满头长的江流儿成了一个和尚。

“从今天开始,你就不再是凡人,你是真正的出家人,是金山寺玄字辈的弟子,你高大雄壮,臂力奇大,我为你取法名玄奘罢。”

“多谢师父!”玄奘双手合十称善。

“玄奘,你虽为出家人,却还有红尘事未了。”

“请师父明示!”

法明长老缓缓从怀里拿出一副血书,慢慢递到玄奘的手上,轻轻说道:“玄奘徒儿,你本姓陈名祎,生父是大唐海州人氏,姓陈为萼字光蕊,生母为当朝丞相殷开山之女殷温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