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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苏漓不解地皱了下眉,“能有什么意思?你弄坏了师尊的衣服,我才赔给他的!”

“只有最亲密的关系,才能互赠衣物,无论是男人送女人,还是女人送男人,若非血亲,必是爱侣,你和容隽真人,又算是什么关系呢?”

苏漓闻言如遭雷击。“有这么严重么?弟子送给师尊的,难道不行吗?可是有些弟子入门的时候,师尊不是会赐下衣物吗?”

“宗门道袍,和私人衣物,两者如何能够等同?我从未听说过有师徒之间互赠衣物的,这种贴身之物本就暧昧,怎么可以轻易送出。”余长歌说着,眼神越古怪,“容隽真人会接受,我也是觉得很奇怪,这倒不像他的为人。”

“那……那是因为旁人胡思乱想,我与师尊问心无愧,自然收受无碍了!”苏漓脸上烫,强词辩解。

“是吗?”余长歌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可他收下了,却没有穿。”

苏漓恍惚了半晌,脑海中一连串的为什么疯狂闪过,却始终得不到一个答案。

余长歌的话像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魇,让她神思恍惚了一整天,直到天色渐暗,容隽唤她出门时,她才如梦初醒,回过神来。

她比平日更加留心容隽的衣着,心中也不禁更加沉重。

是啊,容隽收下了她送的衣服,却没有穿,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