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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彦朗眉眼如墨，他抬起手，指腹就这么堪堪停在她嫩滑的脸上，慕安然打了个冷颤，心不甘愿地继续逼迫自己冷静回话：“知道了，妈，我就来……”
门外柳眉也不多想，慕安然从小就没什么花花肠子，是最让她省心的。
柳眉看了看时间，真是挺着急的：“那妈先过去了，你姐都在台上了，你也赶紧出来。”
听到了柳眉离开的脚步声，慕安然整个人瘫软下来。
“你满意了。”她的声音已经没了灵性。
霍彦朗俯下身，把她抱起来：“嗯，是挺满意，如果过程中你动一下我或许会更满意。”
“你，无耻！”
“无耻？”霍彦朗目光似放得很远，有些空，像是在自嘲：“无耻又怎么样？”
仿佛是在自言自语，“或许，人有时候就得无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