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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沈瓷马车中的伤感氛围,淮王车内的温度则冰到了零点。

“你们这么大一群人去追那一个刺客,本是十拿九稳的事,居然能让人给跑了!”淮王气极,长袖一拂,便见跪拜之人脸上有汗水津津流下,那人低着头,却不敢伸出手去擦,任凭汗水一颗一颗敲打在木板上。

“父王,您先别着急生气。”朱见濂伸手取过桌上的青碧小碟,提起茶壶倒了一杯水,向跪在地上的那人问道:“虽然没抓住,不过,有什么线索没?”

那人一听,如临大赦,仰起头来连忙道:“有的,有的……”

“是何?”

“追捕途中,那刺客脸上的面巾曾被一名侍卫挑落,虽然仅是短短一瞬,但那侍卫说,他记得刺客那张脸……”

淮王闷哼一声:“记得又有何用?难不成他还能把人画下来吗?”

“画……画不下来。”那人又开始哆嗦了,颤巍巍道:“不过,恰好这侍卫认得这人的模样。”顿了顿,又补充道,“他说,是随王爷您去京城述职时见过的……”

淮王微眯起眼,目光霎时变得锐利无比:“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