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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时,所有皇子都会随在永兴帝身侧,按着长幼尊卑站位。

只是今年有些许不同,原本该是太子的位置,此刻正站着二皇子萧俊。

底下一众大臣看着这一幕,心思各异,不过兼只是静默观望,谁也没有提出异议。

太子龙阳之癖闹得沸沸扬扬,民间废太子、另择贤明之声不断。

蒋太后未再插手此事。

而杨皇后禁足,被隔绝了与外切一切联系,即使暗中得到消息,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若敢踏出坤宁宫一步,便是抗旨,届时别说替太子说话,连自身都难保。

皇上的态度却是叫人难以捉摸、耐人寻味的,他将一众极力呼吁废太子的奏折压着案头隐而不发,但又没有下令驱逐聚集在宣武门抗议的各书院学生。

废与不废,仿佛就在方寸间。

没想到此时那个传出与太子有染的伶人站出来,并且以命自证自己和太子清白。

因为一身戏服撞死在京兆府外的鸣冤鼓旁,那一幕极具戏剧和悲壮,瞬间就引起轰动。当时在场民众众多,官府想控制事态根本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