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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是一个像没睡醒的中年人,眼睛浮肿,胡子拉碴。

他叫韩诚,别看他这个邋遢样,他也是清溪著名大富,只因妻女被土匪三癞子绑了票,花了钱赎回来只有衣衫不整两具尸体。

韩诚报官,希望官府能为自己报仇雪恨,上下打点钱花费不少,可官府一直没动静,三癞子依然逍遥。

无奈韩诚花钱请江湖人士,平时虚劲提得铛铛响,现在却不敢接。有的敢接,结果拿了钱却不办事。

绝望的韩诚天天以酒消愁,人也颓废了。

他今天来参会,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希望。

匪患,是这个时代一大特点。光这大相岭上到底有多少土匪,谁也说不清。有字号的就有十多股,还有三五个一伙打闷棍的,更是数不胜数。

这些有钱人,更是怕匪。

“我在这儿可以立个字据,从今天算起,半年之內基本平息匪患。如做不到,仁义社退出上半县。”

“嗡”会上想起一片噪杂声,都在交头接耳。这的确被震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