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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十年错案

从小开始,我就没什么朋友,邻里街坊见到我都会躲着走,追其缘由是因为我爷爷的行当太晦气。

我爷爷和死人打了一辈子的交道,从记忆时开始,我们家就经常出入形形色·色的人,有商人,有乞丐,但最多的是身着制服的警察,从那时候开始,我才知道了‘法医’这个词。

但与法医不同的是,爷爷从来不接受任何职务,而且坚称自己不是法医,而是仵作。

不论是什么样的死人,不论是什么样的疑难杂案,只要经了爷爷的手,不出一晚上,爷爷就能把真相说个水落石出,就连那些搞了一辈子刑侦的干部,也自愧不如。

我小时问爷爷,法医和仵作有什么区别?不都是检验尸体吗?

爷爷却摇头,说:“法医只是寻找真相,而仵作,要替亡人申冤;法医只是职业,而仵作,却是责任;法医只能找到线索,而仵作,可以和死人对话。”

我笑着说,爷爷骗人,人都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