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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怀朗磨牙,想咬人。“你的良心呢?”

“若是连命都没了,那良心自然就死了呀。”在生死攸关的事情上,月佼是非常拎得清的。

此时形势不对,场合不对,不能咬人严怀朗只能狠狠再将她抱进了怀中。

月佼面上才退下去的热烫瞬间又起:“哎,你……方才分明已经答谢过了,这回又是在做什么?”

“是告辞礼。”严怀朗再度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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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月佼瞧见严怀朗凭栏而立的那栋房子,其实是一家叫“松风堂”的书肆;堂后的院中有说书场及小戏台,还有十余间供人茶歇或小憩的雅房,在京中颇有些名声。

不过京中许多人并不知道,“松风堂”乃是高密侯夫人名下的产业之一。

严怀朗悄无声息潜回其中一间雅房,将身上的黑色披风解下,又自柜中另取出一件外袍穿上,这才重新拾级上了二楼。

进了先前那间厅房后,严怀朗环顾四下,淡淡问道,“母亲与小妹还在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