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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严大人呢?”

月佼朝内间抬了抬眼皮,将嘴里那口面咽了下去,才低声道:“那药喝下去之后人是昏沉的,得睡。”

“你老实说,他当真两三日就会好吗?”云照有些忧心地回头看了看屏风。

她并非信不过月佼,而是心中着急。

眼下对“半江楼”的人使的是“拖”字决,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法。若迟迟等不到严怀朗恢复神智来做决策,他们几人也不好贸然遁走,那对方势必要催着月佼拿出东西来的。

其实她心中也盘算过,若实在万不得已,就照纪向真昨日所说那般简单粗暴,让江信之带人将这头与宝船一并剿了,他们三人也是能全身而退的。

可若如此,就一定会惊动“半江楼”的老巢,他们这一行人的身份也藏不住了。

倘是闹到那样的地步,对方的老巢不可能毫无防备,到时,即便严怀朗之前已查到了些什么,也多半是白费心血了。

月佼照旧拿下巴撑在桌上,想了想才认真答她:“从前有人服了那解药两三日就醒,也有人要四五日甚至更久。这与中毒深浅,还有个人体质、心志都有关联的。”

“那你昨日言之凿凿说他两三日就会醒?”云照没好气地瞪了她一记,又塞了几根面条进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