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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景年觉得太吵，拿下烟头掷到方瑞的脸上，又抬脚用力碾过去。
军靴很重, 压着未灭的烟头搓在脸上，皮肉烧焦的味道冒出, 火辣辣钻心的疼。
骨折和皮肉被烧的双重痛苦齐齐袭来。方瑞承受不住, 晕厥过去。
在场的伙计吓得腿都软了，瘫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蔺景年收枪后顿了顿，等到脸色冷厉的表情稍微和缓了点, 这才转过身望向身后少女。
他原本还担心她会紧张害怕。谁知对上的却是一张平静到近乎淡漠的俏丽面容。
蔺景年瞬间就笑了。
他朝素安略略一点头, 长腿一迈, 当先出了方家宅邸。
素安紧跟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