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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瑞华养这个干女儿自然不是当成普通女儿养的。当初，张瑞华就曾把张妍妍当成是交易的筹码，四处送人，以获得某种利益为目的。”
对于张妍妍曾经出现过的那一面，容皓早已忘的一干二净。
若不是他突奇想，让大雷去调查了林景宸的近况，根本不会查到张妍妍头上。
在大雷的提醒之下，他总算想起了张妍妍这个人。
“九叔该不会就是当初张瑞华试图用干女儿贿赂的其中之一吧？”林景宸也不笨。
“是有这件事。”
容皓也不否认。
“那九叔——接受了，还是拒绝了？”林景宸有些好奇，还是问出了口。
虽然这个答案毫无悬念，可他还是想听九叔亲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