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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嚷嚷啥?保密?保个屁密。”鲍先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所有的秘密都在当官的手里,所有的秘密都是他们泄露的。”

“离题万里了。”

“你放心,如果不是你拽我出来,我才懒得管这些破事呢。爱谁谁,只要我老婆不给我戴绿帽子就成。”

……

韩瑞林的丑事不啻向吕绮头上泼了一盆冰水。

昨天她从会所回来彻夜未眠。范永诚一直等着她,想问问情况,但她推说酒喝高了,喝过老范给她准备的酸梅汤,独自跑到书房去睡了。

吕绮万万没想到,自己二十多年没有放下的那个人竟然也曾爱过她。这个现令她痛苦万分。在东湖会所的时候她还处于懵懂中,等她独自躺在书房的单人床上,刚才的一幕幕便清晰地闪回,特别是陶唐深情的凝视,令她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痛苦。

这叫什么事?我偷偷地喜欢着他,而他也偷偷地喜欢我?彼此喜欢的两个人竟然不知道彼此的心思?直到二十五年后的重聚才袒露心迹?他为什么不给我写封信?我又为什么不给他写信?害死人的老天呀。

她几次拿起手机,想给几百米外的他个短信,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期盼着他会短信过来,但没有陶唐的只言片语。最后还是忍不住给他去了条消息,问他没事吧。然后鬼使神差地“寄”过去一晏小山的鹧鸪天。含蓄地表示了自己的心境。没想到他迅速回过来一,她却没见过,风格上应该是晏几道的,她买的那本宋词三百上却无此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