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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乎一进来,石门就关闭了,再一次陷入黑暗中,黑暗里,只有抽气的声音。这时候没有火烧,我们一群大老爷们,也没办法再瞎嚎了,一个个疼得直抽凉气。

锦景虽说是个姑娘,但也挺硬气,除了抽气,到也没有哭出来。

烧伤的感觉太难受了,疼得人坐立不安,黑暗中,我们几乎都不敢再点火,许久后,张棠瑞才哑着声音道:“手电筒应该已经恢复了。”我忍着痛,从烧得半烂得装备包里摸出手电筒,一推,果然亮了,这时我才现,所有人都成了光头。

包括锦景。

我们一行人,几乎人人负伤,光头挺好笑的,特别是锦景,漂亮的脸蛋上顶个光头,十分逗乐,但这种时候,没有人笑得出来。

胖子半晌说出一句:“变态啊,都是变态啊!”

如果不是看在闷油瓶的面子上,我一定会大骂:“姓张的,狗日的,我操你祖宗!”但我没吭声,问有没有谁带烫伤膏,胖子说他预备了一支,我挺意外的,问他怎么会想到带这个,胖子道:“不止啊,还有皮炎平。就允许你下斗带花露水,胖爷就不能带烫伤膏了?实话告诉你吧,露营的时候烧烤,总是被烫伤,所以这次才有备无患。”

我正准备抢过烫伤膏,胖子道:“一会儿再抹,现在抹浪费了。”

我有点不明白胖子的意思,道:“为什么?你别再扯蛋了,我真的要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