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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月兰就在隔壁做笔录,我听得到她的哭声,但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不过无非就是那几个意思吧,反正她说完后,我的罪名距离“变态奸犯科”不远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隔壁的哭声消停了,左正走了进来。

我不敢去看他的眼,就盯着自己的手,低声问:“范月兰录完口供了?”

左正没有吭声。

倒是看守我的小警察站起来和他说:“左队,嫌犯不肯说话。”

左正坐到了我面前,虽然没有和他对视,我依然能感受到他正义凛然的目光能在我的身上烧出一个洞来!

我知道他对我很失望。

“我来给你做笔录,你会不会配合我?”左正问,声音听起来很无情,但至少还很平静。

我看着自己的手,说:“不用浪费时间了,范月兰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全无异议。”

“就不为自己争取一下?一旦她的证词被确立,你就是故意伤人罪和强奸罪,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