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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这回我们真的服你了！”
“张总，以后你让我们往东我们绝不往西。”
“早知道，我就把鱼塘开大一点儿了，回去以后，加把劲儿扩大鱼塘面积。”
……
张凡草屋旁边一块较大的空地上，一个个拿了卖鱼结算款的渔民们，脸上洋溢着满足激动的笑容，手里紧紧的攥着钞票，脸上的周围因为笑容，挤在一起更加的清晰了几分。
尤其是陈家屯的渔民，有些人眼角都湿了，原本他们以为，鱼瘟疫生，今年一年算是黄了，家里老老小小都要跟着他们吃西北风了。
没想到，张凡提出来加盟合作，开始的时候他们有不信、有质疑、有波澜。
可当这钱实实在在攥在手里面的时候，人们真的知道谁是真心，谁是虚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