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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事后,衡西商会门口站着清一色膀大腰圆的汉子,以防暴动再起。

不过也不晓得马掌柜等人使了什么法子,第二天来哭闹的死者家属已然减了一大半。千岁料想是抚恤提早从优发放了,因为账房先生们今日忙到快要原地爆炸。

毕竟人死如灯灭,家人再如何痛惜不甘悲伤,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那种丈夫死掉、只剩孤儿寡母的小门小户,一般也不来了;往往是亲戚成群,尤其人丁兴旺的,仗着家族撑腰,今日照样来哭。

那哭声如魔咒,箍得人心神不宁,商会一整日也是低气压,大家愁容满面。

这天傍晚,燕三郎下工回家,才打开院门,白猫就跳到他肩头上,浑身长毛都要炸起:

“有人进来过!”千岁声音凌厉,“我布下的阵法被扰动了。”

怨木剑立刻从燕三郎袖里滑进他手中。

“屋里已经没人。”猫儿尾巴打在他后背上,一下一下,像小鞭子。然后她跳到地面上,小跑着到处巡查。

燕三郎推开各屋,仔细检视。

一切都在原位,根本看不出有人来过的痕迹,甚至空气中也没有留下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