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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一听,顿时吓得面呈灰白,卟嗵一声跪到地上:“太子殿下,微臣治理无方,还请降罪。”

夏过忙伸手拉他起来,她可以冒充一下柳岩祉,但是万不能冒充太子。这要是认了她罪过就大了,估计十个脑袋都不够她砍的。

“大人,我不是太子。我只是太子的一个朋友。他不方便露面,所以托我帮他找回令牌。大人既已帮太子寻回令牌,他感激不尽,岂会降罪于你?”夏过忙出言安慰,现在她最重要的是把这件事大事化小。

县令听夏过这么说,悬着的一颗心虽安了不少,可还是后怕:“那夏公子可否让老夫见见太子,也好在当面请罪。”

夏过有些为难,她相信太子不希望任何人知道他来过漪县,更不想让人知道他去过妓院。无论如何她不能让太子露面,一旦露面他的形象便毁了。大晔朝的下一任国君关乎着江山社稷,如若让百姓得知他品行不端,微服逛妓院是多么严重的一件事。

“县令大人,太子既是微服,当然不希望有人知道他的行踪。到了地方他也未曾叨扰当地官员。如若这次不是被人劫了令牌,身边带的人手又有限,他是不会麻烦大人的。你帮了太子这么大的忙,他一定会感激万分,绝不会降罪,放心好了。”夏过忙继续说服县令大人。

县令大人心里还惶恐不安,一双眼里充满了乞求:“应该的,应该的。太子受惊,太子仁厚不降罪于老夫,老夫也于心不安啊!”

夏过真的不知下面该如何劝说这个县令了,看来他是吓得不轻:“大人,有些事各自心里明白就好了,何必要我说得那么直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