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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故以前演过一部古装戏,他的角色是一个行侠仗义的大侠,大侠有一个怪癖,在动手杀人前,他总要喝一口京城最好的酒楼出品的仙人醉,若是喝不到,他便死也不会出手。

叶故觉得乔默的某些行为准则和大侠的这个怪癖很像,他对做|爱前一定要洗澡的坚持程度就像一个有洁癖的人在吃饭前一定要洗手一样。好在叶故熟门熟路,摸索了一下浴室的方向之后就按部就班地将乔默往床上拐。

漫长的前戏将乔默的眼角逼得通红,他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雾,视线涣散,雾气朦胧的之下满是情|欲的味道。他的身体在酒精的刺激下敏感得有些吓人了,和叶故肌肤相贴就让他的皮肤开始烫,叶故双手抚摸过的部位更是热得近乎要烧起来一般。

快感一点一点地积累,乔默脸上潮红,带着不知今夕何夕的失神,若是此时问他姓什么名什么,他或者都无法准确地回答出来。

然而累积的欲|望却没有一个释放的地方。越到最后,层层叠加的快感反而成了一种酷刑,逼得他反复无望地煎熬在情|欲之海的最深处,身体像是在不断地下沉,呼吸逐渐成了一种奢侈品,窒息感像藤蔓一样慢慢地攀爬了上来。

他那特殊的体质让他只能在被进入的时候才能情|欲释放出来,于是前戏更多时候成了一种折磨,而他的身体却不得不臣服于这种折磨之下。

臣服是个让乔默深恶痛绝的词,就如同他深深厌恶着自己这个异常敏感、却只能从后面得到快感的身体。能被轻易挑起情|欲,却无法轻易解脱,正因着这个特殊的体质,控制欲极强的乔默才不得不在接受自己在性|爱中居于被进入的那一方。

叶故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他手心的伤口,轻柔的动作让乔默短暂地恢复了片刻的理智,然后他勾上了叶故的腿,轻轻蹭了蹭。

压在身上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乔默的理智再度灰飞烟灭,背部紧绷,脖颈微微扬起,露出优美的线条。

叶故就这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