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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泛泛低着头,看着地上的碎碗还有米饭,格外心痛。

钟焓抓住她的手腕,逼迫她看着自己。

云泛泛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腕,那里戴着手环,但是他似乎摸不到,也看不到。

他墨色的眸子里不光是冰冷了,还带着一股莫名的戾气。

“你知道你脚上是什么东西吗?”

他的声音有些阴沉,云泛泛点点头:“知道啊,铁链。”

少女的声音甜甜的,像是蜂蜜水一样,里面一点儿害怕都没有。

这不是钟焓想要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