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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靳南再一次抓紧自己的头,跪在了地上,痛哭都已经无法泄排解他的情绪,他连眼泪都掉不出来,嘶吼也不出声音,他用指甲死死扣着地面,用疼痛来让自己清醒,来让自己受到惩罚。

一直到心里痛到受不了,陆靳南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站起来,赶紧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刀片,拉开自己衣袖,对着上面整整齐齐的一整排伤口,再次深深划下去一刀。

血,汩汩从伤口中冒出来,温热的。

刺痛席身。

陆靳南一下子才觉得好受了些,他颓然坐下来,放开手让血一直流一直流,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温暖如归,好像回到了向晚在的日子。

别墅里,春夏秋冬,都有花开。

从冷到热,都有笑声在。

第二天,陆靳南就正常去公司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