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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修倾身在镜子前整理领带时,瞟了眼薄书砚的神色,“还有刚才的那个女人,该怎么处置”

刚才那个女人,指的是在包厢时,那个自作聪明、将红酒“不小心”泼在薄书砚衬衫上,企图引起“意外邂逅”的女人。

薄书砚淡淡挑眉,“脏了一件衬衫而已,不需要那么苛刻。”

闫修漫不经心的回答,“好,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雁城了。哎,你说我这条领带是不是不配我这件衬衫”

薄书砚不搭理他。

闫修早就习惯了,顿了下又问,“明晚沈言宵公子在莱斯顿酒店搞了晚宴,专程为你接风洗尘。那边要我今晚给出答复,去还是不去。”

薄书砚转身出了洗手间,说的却是另外一句话,“给我弄条新裤子。”

闫修嘴角轻抽了抽,也不敢多问,只好跟上去。

傅深酒从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