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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安见她一个身量不甚高的小娘子端着那样高一撂东西,还得平端着,怕是遮的连路都看不见的,于是伸手接过来:“我来拿,你只管跟着我走就是。”

他身长腿长的,端着东西也只遮了衣领,步子走的闲适舒缓,玲珑为着尊礼,落他半步走在他的右侧。

然后徐知安就扭头,走两步扭一下,走两步扭一下,玲珑看的怪异,不知他是在干什么。又走两步,徐知安开口:“若你只肯落于我身后,那我便要时时扭过头与你说话,天长日久,只怕我这脖子就该长歪了。或许别家丈夫的脖子已是长歪了,不过我想着,我尚且是能挽救的。”

唉呀这话……玲珑快走一步跟上他,两人并肩往前院走。

前院也不算大,正房三间,西侧房两间,东侧没有房子,是一间大草庐,庐下摆了许多花草,还有姿态很雅致的木头桌椅,庐前种着一株老梅,被精心打理过,姿态很是遒劲疏落。院里一样铺了老砖,江南雨水多气候暖,砖缝里全是幽绿的苔绒,苔绒细长,踩上去软软的。

她们一进院,从正房里就走出两个妇人来,一个是咋夜见过的楚嫂子,一个不认识,看着很是温婉。

两人过来蹲了个福礼:“小郎,新娘子,大安。”

徐知安手上没空闲,玲珑就回了个半礼:“嫂子们不必多礼。”

楚嫂子很利索的接过徐知安手上的物什,另一个快走几步,掀了门帘,让两个新人进屋。

徐知安揽了玲珑走两步,与她说:“这个是随嫂子,也母亲身边伺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