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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得意洋洋的张雪妮，王耀不由哑然失笑。
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看了看张雪妮，王耀才说道，“你在当代练？不对啊，你之前不是挺瞧不起代练的吗？”
“嘘……”
张雪妮立刻做了一个噤声的小动作，“你千万不要跟丽姐说啊！要是她知道的话我就惨了……”
说着，张雪妮眼神充满了哀求的情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也难怪张雪妮这么小心翼翼，谨慎万分，因为无论是哪个俱乐部哪个战队，成员合约里都有明确规定，严禁队员当代练。一经现，罚款是轻的，要是重的，被清退出队伍禁赛若干年也正常。
比如曾经的韩国路人王dopa，就是因为代练的事情被举报，禁赛三年，大号永久封禁。
“好吧。”王耀无奈的点了点头，“我可以替你保密，不过你也得答应替我保密。”
“好好好，你说，你是杀人放火还是强奸抢劫了，告诉我，我都不会说出去的。”张雪妮信誓旦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