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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与夷拉着手下离开了。
哪怕情商再低，也知道情况不对了，手下被松开嘴后忍不住问：“头儿，那是谁啊？这么**，程校长的儿子？看您都大气不敢喘一下的。”
“那可是……咱们天宫的传奇啊！”瞅着肖凌的背影，虚与夷忍不住唏嘘感慨。曾几何时，在这家伙面前自己还是领导，甚至多次打过交道，都是自己站在强势的一方，谁能想到，不过半年，已是天差地别！
肖凌不知道身后的感慨，就算知道也唯有一笑置之。
这样的事，最近生的太多太多了。
岂止他们啊，在负一空间、顶二空间认识的那些超凡者，在魔域擂台上战过的对手，甚至是魔域的大能，天界的群仙，哪个不是跌破了眼镜？
可是这终究是讲实力的世界。其他……都是虚的。
人丛中，正有二男一女步履匆匆，但明显不是一伙儿的，一个追着一个，明显有纠纷瓜葛。
而且，肖凌全都认识！这也是他关注的原因。
最前面的一个，虎背熊腰浓眉大眼，真的是大眼，大的跟漫画书里似的水汪汪的，正是看似忠厚实则奸诈，曾经和肖凌的“交情”几乎仅次于彭帅的列天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