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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个,谨然就浑身不自在,不是他小气不小气的问题,就三个字:凭啥呀?

没错,谨然跺了跺爪子,昂挺胸地从鼻孔里喷出一股气,凭啥啊!

“……”

艰难地摆着一个对于仓鼠来说十分困难的抱臂动作,谨然踉踉跄跄地在自家主人的口袋里来回踱步,想来想去,他又觉得自己过于多虑了——今天来竞争“樵生”这个角色的人里,有经验的一二线演员也有不少,如果他们受到了之前那段影片的启,纷纷按照“袁谨然”的套路来演的话,那么……

徐文杰未必能取胜。

因为他只能学到“袁谨然”的形,却学不到神。

……唔,当然了,想到这谨然默默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想,要是能学到这地步这孩子早他娘的红了。

当仓鼠各种蹲在主人的口袋里搞小动作为自己摇旗助威时,殊不知悲惨的命运已经降临——作为他到处乱跑乱跳的惩罚,姜川这家伙还真的是回到休息室就把谨然塞回了笼子里,失去了自由的仓鼠先是震惊了一会儿,然后又反抗了一会儿,在他举着食盆将笼子砸得哐哐响却现自家主人就埋头看剧本*都不*自己一下时,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反抗在愚蠢的人类眼中是无效的,是微乎其微的。

谨然扔开食盆,将自己的大饼脸贴在笼子上,瞪着一双滴溜溜的怨念眼一会儿瞪着自家主人一会儿瞪徐文杰,仓鼠那副“生动活泼”的样子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